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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轮番提审

“既然涉及到了高层,那么这无疑就会增加我们的调查难度,因此要想彻底打开这样的局面,我还需要您的配合。”

“我的配合?你是说先从我身边的人开始调查?”

“确切的说是从您的身上开始调查。”

“你要调查我?”秋吉雄一惊呼道。

可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仔细想想这也并非不可,只要能够将潜藏在他身边的内奸挖出,这样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?

“可以,您想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,我绝对配合!”

“另外我还需要借76号特工总部的刑讯室一用,据说里面的刑具千奇百态,有它在一旁陪衬着,我想我的工作效率会更高些。”

秋吉笑道:“您该不会要给我动刑吧?”

达成了这个协议之后肖剑便很快动作起来。他先利用秋吉雄一的权利在76号特工总部谋得一间刑讯室,虽然李士群极其不愿意,但也无济于事。在肖剑审讯开始的第一天,他便将秋吉雄一请进了刑讯室,二人象征性的在刑讯室里走了个过场,为的就是让底下的人全部知道,没有谁拥有特权,只要有嫌疑那么他就必须接受调查。

很快这样的调查落到了蜂鸟的身上。按理说这是绝对不可能也没有必要的。因为这个计划从始至终都是蜂鸟一个人在策划,他怎么可能自己出卖自己,这完全不符合逻辑,再加上他刚刚投靠日本人不久,屁股都还没坐热,他是绝对不可能作出不利于自己的事。但是肖剑还是没有省略这一道程序。

当蜂鸟彬彬有礼地落座后,肖剑的审讯便开始。

“这次引蛇出洞的计划全权出自你一人之手,它的失败对你的打击很大,更加对于你在76号特工总部的地位不利,我想这些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肖剑说。

“如特派员所说的一般,我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妙,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可以改变这样的局面;另外在这我还需向特派员道一声歉,虹口广场的事让您受惊了。”

虽然蜂鸟受到众人的质疑,但他始终保持着一份良好的心态,仅这一点就让肖剑感到有些意外。

“这事已经翻篇了,我想今天你我以这样的形式见面,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为什么了对吧?”

“当然,特派员有什么疑问尽管提,在下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“很好,这次事件的背后显然是有人在暗中策划,而这背后策划的人正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抗日分子,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?”

“我完全同意您的观点,如果没有卧底的策应,他们是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的。”

“那你心目中是否有这样的怀疑对象?”

蜂鸟无奈的摇摇头,这并不是为了搪塞肖剑,蜂鸟他确实没有怀疑对象。有的时候,人就是如此悲哀,被人推入险境,可最终连对方是都不清楚。谍战背后就是黑不见底的洞。

“你再仔细想想,因为引蛇出洞的计划是你自己设定的,它从何时开始传播、以何种手段进行传播,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人;比如你是否有将这份计划书写成文、或者你在布置任务的时候有没有外人在场,这些都是有可能导致计划泄露的因素。”

显然肖剑也并不认为蜂鸟会是这个计划的泄密者,因为如果是的话,那就太不可理了。

肖剑的一系列分析很快引起了蜂鸟脑海里的某个念头一闪而过,当初在布置任务的时候,丁成儒曾经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外,虽然他解释说并非刻意所为,但其背后的真实性却不为人知。
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看着蜂鸟不寻常的脸色,肖剑立马追问道。

“不瞒特派员,经您一提醒,我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。”

“哦,谁!”

“丁成儒,是76号特工。”

“你有什么依据吗?”

“我记得当初在我给我手下布置任务的时候,他曾经出现在我的门外,但是当时他解释说并非刻意所为,他到来的目的是为了向我道歉。”

“道歉?”

“实不相瞒,我刚上任的那天便与他发生了些许的不愉快。”

“你堂堂的行动组组长,竟然还有特工为难你?”肖剑显得有些疑惑。

“这个丁成儒是76号特工主任李士群的亲信,在我担任第二行动组组长前,李主任曾经许诺过丁成儒让他来担任这个职位。可最终却被我抢夺先机,因此他自然不服气,在我上任的当天便曾经当众羞辱过我。”蜂鸟的内心是无奈而是委屈的。

“岂有此理,他李士群这未免欺人过甚,你再怎么说也是秋吉课长身边的红人,他岂会这点面子都不给?”

蜂鸟突然沉默起来。

“行吧,今天的谈话就到这边,你去把这个叫丁成儒的叫进来,如果真是他的话,我会给你做主的。”肖剑信誓旦旦说。

“谢谢特派员。”蜂鸟悄悄退出了刑讯室。

蜂鸟行动的失败令丁成儒屡屡拍手称赞,心中的那份恶气总算吐了出来。当蜂鸟走进丁成儒的办公室的时候,他正坐在办公桌上,围绕的无疑是他的几个亲信,丁成儒简直乐疯了。他一见满怀心事的蜂鸟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,他的笑声简直压抑不住。

“呦,蜂鸟组长怎么来我们这不毛之地啊?”

蜂鸟的脸色忽然变得异常难看,他冷冷地问了一句:“是不是你泄露了计划?”

“你说什么?”丁成儒一时没听清。

“没什么,特派员说要找你谈话。”蜂鸟决定暂时不将这层窗户纸捅破。既然肖剑已经承诺会为自己做主,那就让肖剑来为自己出口恶气,让肖剑把对方的罪行坐实。

“特派员要见我?”这显然不是丁成儒意料的。他只知道肖剑所召见之人全部都与引蛇出洞计划有关,可他自己与这次行动完全不搭嘎,为什么会与要求见自己你呢?

虽然极其的不情愿与不自信,但他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刑讯室缓步走去。

一推开房门,他首先看到的是肖剑的后背,虽不说格外的伟岸,但至少是健硕的。

“特派员您找我?”丁成儒之前的得意之前早已抛向脑后。

“坐吧。”

丁成儒诚惶诚恐地坐在桌位上,平日里在自己的的办公室中,他是无比洒脱得脱下西装,两条腿高高摆在办公桌上。而今天他只能是屁股稍稍碰到椅边就不敢多动了。

“不知特派员传唤我所为何事?”

“放心,我们只是简单的聊聊。”肖剑忽然放慢语速。

丁成儒虽心中感到一丝不安,但他又不得不冷静下来面对。

“我听蜂鸟组长说,你与他之间曾经有过些矛盾与冲突?”

一听到这丁成儒的内心自是问候了蜂鸟的祖宗千百遍。

“不瞒特派员,确有其事。”

“你曾经找过他,想要向他道歉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那个时候他在干什么?”

“他在干什么?让我想想。。。。。。我想起来了,当时他的房门是紧闭的,他正与他的手下在秘密交流着些什么。”丁成儒做了一番仔细的回忆后说。

“你想知道他们在探讨什么吗?”肖剑突然问。

面对肖剑的高深莫测,丁成儒的内心更加慌乱,他不知该如何防备。

“是什么?”

“是利用谢姚峰引出军统情报组组长薛义一干人等的详细计划,他正在向他的手下布置任务!”

丁成儒终于明白了过来,他猛地从座位弹起,他大呼道:“这是蜂鸟的阴谋,我是冤枉的。”

“你为何这么紧张?我说了是什么了吗?”

“这还要说吗?他蜂鸟一定是因为虹口广场的引蛇出洞计划失败了,他怕承担责任,这不就把我这个往日与他有些怨隙的人当做替死鬼了吗?”丁成儒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既然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,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呢?事发当天你在哪?”

“我。。。我。。。我那天身体不舒服,在家休息。”丁成儒说这话的时候,眼神变得飘忽不定,神情更加紧张万分。

“这么说你并没有不在场的证明?”

其实事到如此,丁成儒也不能完全怪罪他人。因为事发当天,他正在虹口广场。他清楚军统的人一定会去劫法场的,他去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趁乱之际给蜂鸟制造些麻烦,不想现在却因此引火上身!

“我是冤枉的特派员,李主任可以为我担保,我对帝国、对汪**那是绝对忠心耿耿啊!”丁成儒几乎哭诉道。

肖剑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他似乎看清了对方心里所思所想,他说:“这要怪就怪你不该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,上天既不会轻易给人机会,当然也不会轻易剥夺机会,既然你信誓旦旦地说李主任可以为你担保,那就让他去跟日本人谈吧,但是在这之前你恐怕走不出这间刑讯室了。”

肖剑在撂下这番话后便起身离去。丁成儒刚要追上去,却被卫兵拉下。肖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,卫兵毫无情面地将丁成儒绑在了刑架上,无论丁成儒如何喊冤都无法引起肖剑的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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